陆蕴握着那块玉佩问:“你如何看周沉此人?”
“朝秦暮楚,行为不检,德行不好。”一提周沉,沈若筠就生气,“偏脸皮比汴京城城墙还厚些。”
陆蕴笑道:“既是这样,你如何敢和他做交易?”
“是他自己提出来的。”沈若筠将今晚雅间的事讲给他听,只是略过了周沉后半段做的事。
“若是他不给呢?你要如何?真拿这块玉去周家闹么?”
“那可真够丢人的。”沈若筠不忍想那场景,“他若不给,我就去见赵月娘。将那晚的事原原本本告诉她。”
“告诉她有何用?陆蕴道,“她与周家更亲近。”
“我觉着……周沉像是极怕被赵月娘知道那人身份的。”
沈若筠喝了些热茶,回忆着今晚之事:“他若不是怕,何必一定要找我做替身?本是上元夜,未定亲的男女一处看灯也正常,他作甚要遮遮掩掩的?说不得正是赵月娘认识的人,只是身份上有些问题,不能叫人知道。周沉还不敢让赵月娘找不到人……她太执拗了,说不得要将樊楼御街都找上一遍。”
“推演得不错。”陆蕴沉吟片刻,“硼砂之事,后面就交给我去处理吧。”
沈若筠连点几下脑袋,“我再也不想见他了。”
陆蕴闻言笑了,没有说话。
“对了,与易风说,以后给周家的价格再涨些。”
“行。”
“香丸也要想个法子与他加价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