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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振衣闷哼一声,伸手抱她,被宝颐啪地一声拍开。

“不准碰我,自己继续。”

裴振衣注视她半晌,闷头照办,很快呼吸急促,额上渗出汗珠,分外惑人。

两个时辰后,见裴振衣脸色苍白,无力咬牙,宝颐洋洋得意,一口恶气全出,她太佩服自己了,怎么能想出如此天才的惩罚呢?

“我原谅你了,”她捧着裴振衣的脸吧唧亲了一口:“但你要是再敢有事瞒我,不敬着我,没事给我甩脸子看……我就把你一脚踢开,再别想上我的榻!”

在镇西军营中休整一日,又被裴振衣抱着睡了一夜后,宝颐被一辆低调的小马车送回了叶城。

跟她同车的还有唐池,张氏和唐檗,裴振衣在前开道,策马徐行,大车屁股后面跟着还一串小车,里面胡乱塞着无辜被抓的若摩,以及至今没搞清状况的一群镖师们。

马车中维系着诡异的平静,唐池瞅瞅他姐,又低下头去,欲言又止。

色字头上一把刀,宝颐痛定思痛,自己应当是被这把刀千刀万剐了,当时在榻上一时爽利,糊里糊涂就受用了裴振衣,现在面对自家人微妙的眼神,她只觉难以启齿。

并且非常唾弃自己——好没定力。

宝颐斟酌片刻,决定还是老实交代了好,于是臊眉搭眼地开口道:“我和他……”

唐池悲愤道:“他若是仗势欺人,逼迫了阿姐,我就与他拼命去!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去,也万不能让阿姐受欺负!”

张氏脸上浮现出尴尬,狠狠一捅唐池:“阿池莫要胡言乱语!”

唐池年纪小不懂事,她可是身经百战的中年妇女,看女儿这容光焕发,红润含春的小模样,还有什么不清楚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