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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男人吵不过她,又被她气得半死时,只会做一件事,就是……

张氏匆匆忙忙追了出来,却在巷口被几个卫兵拦下了,看清了角落里纠缠的男女后,她气冲天灵感,怒吼道:“禽兽,你放开我女儿!”

禽兽理所当然地对她置之不理,只放肆地亲吻怀里朝思暮想的姑娘,失而复得的不可置信感充满了他的胸膛,他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她的真实。

没错,没错,她还活着,心脏在跳动,气息温温热热扑在他脸颊上,山樱花一般的唇上起了皮,却还是如此柔软,如此令人着迷。

宝颐尚且反应过来,就被强烈的侵略气息攻占了个彻底,她已太久没亲吻了,糊里糊涂被撬开了牙关,又被扣住了后脑勺往他的方向压去。

注视着男人纤长脆弱的睫毛,宝颐眼睛瞪得溜圆,终于,张氏的怒吼声叫醒了她,宝颐这才意识到,她,唐宝颐,时隔两年,又被她的死鬼前夫强吻了,该死鬼毫无悔意,甚至还无比沉溺于这个漫长的吻。

“你敢找别的男人,你尽管试试看。”他叼着她的唇瓣,模模糊糊道:“那西域孔雀也配与我争?你们相好一遭,难道连这事都没做过么?”

她对亲吻如此生疏,自然在这两年里,并未接触过旁的男人。

但即使如此,他依然嫉妒得厉害。

宝颐气得简直要发疯了,这份气恼甚至盖过了她对裴振衣发疯的恐惧,不就是发疯吗?谁不会呀!

瞧瞧,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要带她走,还把她压在这儿强吻,这是悔过的意思么!他打量她还是从前那个委曲求全,一心逢迎的奴籍唐宝颐是吗?

不,从前的金丝雀唐宝颐已经死了,他眼前站着的是叶城黄道婆,唐氏纺织作坊唯一女管事!岂能容他随意欺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