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枪骑兵充耳不闻,只道:“随我们走一趟。”
若摩隐隐察觉到事情不对,赶紧放软了身段,赔笑道:“好说,只是我们一行人中有两人走失了,不知是否容我们找寻一二?”
他吆喝起来:“猗猗姑娘!阿池!这儿安全了,你们可以出来了!”
声音随着大风送出去甚远,无人应答。
宝颐恨不得冲出去把他的嘴撕了算了,嫌她死得不够快吗?非要把自己这只纯洁小羊羔塞进裴振衣的虎口!
她现在已经全然冷静了下来,虽心中仍有些记挂重伤的前夫,但相比之下,还是她自由自在的新生活比较要紧。
她与唐池伏在大石后,大气不敢出一口。
枪骑兵不悦道:“别耍花招。”
若摩好像又说了几句,而后连人带车被他们拉走。
裴振衣的属下和他本人一样,不听人言,执拗死板。
趁着他们没有防备之时,宝颐与唐池在风雪夜色的掩护中,悄悄遁走。
唐池急道:“阿姐,车被他们收走了,我们只能走回去么?这儿离咱们家那么远,我们也回不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