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说,宝颐一边伸手量起来:“应该就是这个位置,我没摸错,不过你为什么让我这样做?这能知道他是否断袖吗?”
汝阳道:“你别管那么多,他什么反应?”
“他有点生气,让我出去,我不走,他把我拎走了。”宝颐忧伤望天:“完蛋,我怎么会挑中一个断袖做面首?我不要面子的吗?”
回忆起裴振衣脸色如打翻了的颜料盒,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模样,宝颐心疼地抱紧白忙活一场的自己。
裴振衣拎她领子就像拎一只小鸡仔,那叫一个毫不留情,难道断袖的力气都那么大的吗?
汝阳道:“谁问你这个了,我是问你……”
光天化日,有些话她不能明说,凑到宝颐耳边低语两句。
宝颐恍然大悟:“哦,这个啊,是硬的,我还奇怪呢,先前还没什么征兆,怎么突然就变了。”
汝阳拍她肩:“那就是了,他喜欢女人。”
宝颐郁卒:“怎会如此……”
“怎么了?你不高兴吗?”
宝颐委屈地抓起她袖子抹不存在的眼泪:“当然不高兴啊!他喜欢女人,却不喜欢我,这不是辜负了我的绝世容貌吗?”
汝阳无言以对:“……那确实不如当他是个断袖算了。”
头一回吃闭门羹,宝颐自尊心大受打击,送走了汝阳之后,在裴振衣院里绕了整整三圈,一气之下把他在墙根种的小菜拔了个干净。
她头顶三棵小菜苗,气势汹汹道:"哼,早晚把你这瓜给扭下来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