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颐在府里地位高,多少是托了家中子嗣单薄的福。
“五妹妹来了。”
她一进去,便见一个青衫公子惊喜地望向了她。
“许久不见五妹妹,不知五妹妹近来可好?”
这人是个勋爵子,具体名姓宝颐记不清楚,只记得他去年送的花灯是青绿色,上面题了他亲作的酸诗,宝颐嫌丑,收到了后随手扔给了杏花儿。
宝颐漫不经心笑了笑,敷衍道:“尚可,不知哥哥的会试准备得如何了?”
那公子一愣,面露勉强:“五妹妹许是记错了,为兄今年并未中得举人……”
连个举人都没有?可真废物啊。
宝颐心里嘀咕,面上却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:“哎呀,果真是我记错了,阿兄才思敏捷,聪明过人,我心里一直觉得你能高中的呢。”
汝阳听得拳头都硬了。
“且看来年吧,我必要去送阿兄的考的!”
一番话哄得那人不知东西南北,晕淘淘傻笑起来。
瞧着是骗得差不多了,宝颐瞅准了机会,挽起汝阳的臂弯,飘然而去。
后者翻白眼翻得眼疼。
“我可真不明白,你又不中意他,为什么非要吊着人家。”汝阳嫌弃道:“回头他来缠你,你又嫌烦,这是图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