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的事她还没计较,今日竟又开始当面表达倾慕之情,当她不存在?虽然她一贯温柔和善,可也不是完全没有脾气。
朱氏吓得连忙赔罪,“夫人息怒,小女年纪小不懂事,民妇这就将她带回去严加管教。”
说完就要将朱娇娇拉进屋里去,朱娇娇满眼都是那个清风霁月的男子,只可惜他竟连一个眼神也不愿给他,他竟如此冷漠绝情!
“夫君,我觉得朱村长教女无方,不如就让他隐退在家好好教导女儿罢,你觉得呢?”白溪看着谢奕寻缓缓道。
谢奕寻一听,连忙点头,生怕把头点慢了惹得阿溪不喜,“牧卫,你去安排村中人重新选举村长。”
朱村长一听要罢免他的村长之位,吓得魂飞魄散,立马跪地求饶,“求大人放我一马,草民必定好好教导幼女,将她关在屋中认真学习女诫。”
牧卫理都不理他,径自去通知村民们重新选举的事。
朱村长一见,哭喊着上前抱住谢奕寻的腿,“大人,我错了,我错了。我们不该痴心妄想,求大人放我一马吧!”
他当村长这么多年也得罪了不少人,若是突然罢免了他村长的位子,以后还不得被人踩到泥泞里去。
白晚气得上前一把将他推开,然后扭头道,“我们走。”这家人太恶心了!竟然敢惦记阿姐的男人!
牧卫不在,白晚就坐到前面赶车,跟着牧卫跑了几次她也会了一点赶车技巧,把车赶到村口那里等他吧。
朱村长见几人要走,连忙连滚带爬的起来扒拉着马车架,一边随着马车跑一边痛哭,“大人,放我一马吧!大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