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说有什么事就叫我吗?你怎么自己出来了,头发还是湿的,着凉了怎么办。”
弈城一口气说完,护着凌然进了屋,转身将门关上。
站在他身后的凌然见他动作如此迅速,心沉了下去,深吸了一口气,避开了弈城转身过来牵她的手,道,“侯爷,你是怕我这手上的疤让别人见了给你丢脸吗?”
弈城看着面前凌然黑漆漆的眸子,眼底闪过一丝讶异,慌忙解释,“我不是……我是担心你感冒了……你别……”
他想要去拉凌然的手,又怕弄疼她,将手又收了回去。
弈城的动作被凌然尽收眼底,她更加笃定弈城嫌弃她的手,擦过弈城的肩膀往里屋走去,像是漫不经意,“也是,我这手这般丑陋,侯爷还是走远些好,免得污了您的眼。”
凌然走到了窗旁,刚坐下就觉得眼前一黑,冰凉的柔软的东西附上了她的唇,她呆呆的看着弈城近在咫尺的脸,和因为紧张而不停扑扇的睫毛。
两人之前不是没有近距离接触过,但这次凌然能更加清晰的闻到弈城身上特有的味道,甚至……还觉得十分有安全感,还未等她有所反应,弈城已经蹲在她面前,直勾勾的看着她。
“你要打要骂都可以,别生气了。我不是嫌弃你,我以为你……”
“你刚刚让侍女出去,我以为你不想让人看见疤痕,所以刚才着急拉你进了屋……”
凌然一下就懂了,弈城以为是自己不敢让别人看见这些伤痕。毕竟在古代,女孩子受一点伤都不敢见人,甚至要死要活,更别说自己这疤面积这般大,心灵脆弱一些的,早就寻死觅活了。
原来是误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