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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止,还有。”夕鹭急了,大声道:“他让我自己爬下马车。”

一听这话,霍酒词当即黑了脸。

裴知逸站得近,瞧见霍酒词黑脸便道:“小医仙,楚兼的话绝不是那个意思。他向来是个话少之人,不常接触的人容易听错。我想,他的意思应该是,他抱人不是轻薄,而是他不抱夕鹭,夕鹭便只能自己爬下马车了。”说着,他又转向夕鹭,“夕鹭姑娘,楚兼是嘴巴笨,并非是羞辱你。”

霍酒词明白了,原是话少惹的事。

“啊。”听裴知逸一解释,夕鹭这才发现,自己似乎曲解了楚兼的意思。她尴尬地低下头,不安地搅着衣袖。“哦。”

裴知逸摇摇头,他是习惯了楚兼的说话方式,但别人怕是很难理解。“楚兼,你是个男人,对待姑娘怎么能这般粗鲁。害她摔了吧?”

“她不让抱,自己惹的。”楚兼回道,依旧是木头模样,神情不变,语气也不变。

“你!你个混球!”夕鹭心思起伏,刚决定原谅楚兼,结果楚兼来了这么一句。

“唉,你这张嘴是真不会说话。”叹息一声,裴知逸吩咐道:“自己掌嘴,省得以后娶不到姑娘,孤独终老。”

楚兼二话不说,抬手便开始打自己的嘴巴,“啪”,“啪”,“啪”,他像是不知道疼似的,一直打自己的嘴巴。

“……”霍酒词与夕鹭当场惊呆。

等到第六个巴掌时,夕鹭连忙出声制止,“好了好了别打了,我原谅你了。”

楚兼并未因为夕鹭的话停下,依旧一下一下地抽打自己,他手劲大,没几下,面上便红了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