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问问这个女人,她都做了什么!”罗氏气得眼冒金光,恨不得用眼神杀死霍酒词。
纪从回看向霍酒词,满眼复杂。在他的记忆中,霍酒词一直是个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女子,也是个好儿媳。倘若布庄被封之事真是她所为。
他也清楚其中缘由。怪也怪不了。只能说,侯府确实有此一劫。
霍酒词平静地站在厅中,漠然望着几人,内心毫无波澜。她今日没吃自己调配的药剂,脸色纵然比前几日好,却还是有些许苍白。
“酒词,你的身子还没好么?”霍酒词咬着唇瓣没说话,纪忱便以为她不舒服,上前关切道。
一看纪忱这般殷勤,画眉更气了,气了便想哭,眼眶中水雾弥漫。
霍酒词偏头,故意以虚弱的姿态对上纪忱目光,柔柔道:“我是有些头晕。”
“忱儿。”忽地,王约素开口,“别信她,她在装模作样。”
“……”纪忱犹豫地站着,不知该不该送霍酒词回惊春院休息,手刚抬起,又放了下去。
“老祖宗,老爷,夫人,公子,请容羡鸯说一句。”羡鸯换了身衣裳,面容憔悴,一双眼睛倒是有神,她死死地盯着霍酒词,扔下一句惊雷般的话,“羡鸯觉得,少夫人该是怀孕了。”
她记得,寿宴那晚,自己隐约看到一个男子抱着霍酒词跳出墙头,可那是一眨眼的事,她不敢下定论,不过今日,她必须先将罪名按到霍酒词头上。
至于是不是,另说。
“什么!”众人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