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这也是他们欠我的,不是吗?”霍据神色轻松,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。
盛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他只知道,凭着皇帝和定国侯对他的亏欠,他是能平安无忧的过一辈子的,可现在他却将两人欠他的恩情都用在了她的身上。
这份深情,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。
霍据像是看出了盛耘的为难,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,而是道,“金雀楼的奶汤锅子鱼味道很不错,等会你可要好好的尝尝。”
盛耘“嗯”了一声,“冬日寒冷,喝口热腾腾的鱼汤的确是最好的。”
两人说着话,菜品依次端了上来。
盛耘分别给两人舀了一碗鱼汤,低头慢慢的喝着。
后面还有几道长安城的名菜,但霍据胃口却不太好,每样菜都只吃了两口,反倒是盛耘吃的多谢。
用完膳,霍据看向盛耘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盛耘答应。
回去的楼上,两人同坐一辆马车。
盛耘不知想起什么,突然冲霍据道,“手给我,我看看你的脉象。”
霍据将手递了过来,盛耘默了片刻,道,“这段时间身子养的还算不错。”
霍据低头笑了笑,“替我诊治调养身子的,是太医院的院正,他的医术堪称国手。”
盛耘“嗯”了一声,大唐泱泱大国,它的国手的确不是南临那样的弹丸小国的国手可以相提并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