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耘端起面前的酒盏,一饮而尽。
不知不觉就有了借酒浇愁的意思,到最后菜没吃几口,反而将两斤的酒喝了个七七八八。
嵇谌倒是没喝几口,他一直打量着盛耘,见她快醉了才叫停,随后问道,“出去走走吗?”
盛耘脸颊微微泛红,“我想回去歇着。”
嵇谌没有勉强,站起身朝盛耘伸出手。
盛耘却像没有看到他的手一样,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,摇晃着朝外走去。
嵇谌三步并两步的追上去,不容拒绝的握住她的手,带她朝外走去。
一上马车,盛耘就睡了过去。
嵇谌将人抱在怀中,轻轻的抚摸她的侧脸,眼底是浓的化不开的深情,不知过去多久,他突然低低的叹了一声,“怎么这么犟。”
盛耘再次醒来,已经是次日辰时。
宿醉后,头倒是不疼,还算清醒,想来是有人给她灌了醒酒汤。
她撩开被子,慢慢的朝净房走去。
再出来时,绿霜已经侯在一旁。
服侍盛耘更衣洗漱后,绿霜轻声道,“大人早上离开时吩咐,姑娘只要带足了人,倒是不必日日拘在府里。”
盛耘闻言,先是停顿了一下,而后才道,“我知道了。”
当日盛耘并没有出去。
傍晚嵇谌回来,两人一起用膳时,他挑眉问道,“今日没有出去?”
盛耘觑了他一眼,“日头太盛了,懒得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