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耘倒没想到这些花还是有主的,她面上浮起一抹歉疚,“抱歉,我不知道这些话是蔺侧妃的。”
“你以为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算完了?”蔺侧妃的宫女冷笑,“未免也太天真了。”
“那不知您想如何?”盛耘没有理会宫女,只是淡淡的看着蔺侧妃。
蔺侧妃眼中一片霜色,沉吟片刻,说道,“念你初犯,就在这里跪三个时辰罢!”
如今正是盛夏,三个时辰也就是六个小时,盛耘皱起眉头,“不过是几枝花,侧妃的惩罚未免太过严厉。”
盛耘的质疑让蔺侧妃极为不悦,她皱起眉,看了身边的宫女一眼,“野性难驯,给本妃掌嘴!”
宫女上前一步,抡圆了手臂就朝盛耘脸上打去。
盛耘见状,本想以藏入袖中的银簪隔档,谁知阿喜却先一步挡在她的面前,生生的替她挨了这一巴掌。
“你怎么样?”盛耘扶着被打的摇晃的阿喜,担心的问道,“头晕不晕,能听见我说什么吗?”
阿喜脸被打的通红,嘴角沁着血,冲盛耘摇头,艰难的说,“奴婢没事,这围湖里的荷花的确是太子送给蔺侧妃的,是奴婢忘了提醒您。”
盛耘握紧阿喜的手臂,朝蔺侧妃看去,“纵然太子说过围湖里的荷花是为蔺侧妃你而种,可你也不该动手打人,还下这么重的手。”
蔺侧妃长眉微皱,“你有错在先,还跟与我分辨?只是不知,你借的究竟是谁的脸?”
“你不必这样阴阳怪气,你打了我的人,我必然会面见太子,请他分辨一二。”说罢,盛耘带着阿喜朝太子所住的正殿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