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耘眼里含着璀璨,立在他身旁,看向他手里的设计图,“你觉得哪一套更好看?”
嵇谌又仔细的翻了一遍,而后望向盛耘,“每一套我都想看看你穿起来是什么样子。”
“可是成婚只能穿一套啊!”
嵇谌眉眼垂了垂,漆黑得深不见底,“那就先全部做出来,你亲自试穿后,再决定。”
“那好吧!”盛耘妥协,到底是自己费了心思设计的,她也想知道自己穿起来是什么样子,更想知道配套的男装,嵇谌穿起来是什么样子。
图纸被重新放回到桌上,嵇谌抱着盛耘的腰,慢慢吻住她的唇。
这些日子,他几乎夜夜都与她同榻而眠,可还是觉得不够,这让他不由想起当年在青州外放时听到的民歌里的一句词:一对对母鸽朝南飞,泼上奴命跟你好。墙头上跑马还嫌低,面对面睡觉还想你。
俗归俗,但最后一句却是将他的心唱的明明白白。
他知道自己到底还是惶恐了!
过了几日,嵇谌在洒金的红纸上临了几个日子给盛耘,最近的日子都在六月,盛耘忍不住问,“没有更早的日子吗?”
嵇谌瞥了她一眼,“就这么想嫁给我,嗯?”
盛耘嗔了他一眼,解释,“这越往后日头越毒,老夫人年纪大了,用不得冰,待客时会辛苦许多。”
“无妨,静善大师已经测算过,这几个日子都是万里无云,清凉爽快的好日子!”
盛耘思前想后,还是选了最近的六月,嵇谌没有再说什么,但眼里透着却透着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