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鹦是在霍姨娘刚做了江擎外室的时候到她身边伺候的,到如今也有四五年了,她一直以为她在自家姨娘心里是有一席之地的,可没想到她被打成这样,她竟然半点都不心疼,就连做做样子都不肯,一时怔忡起来。
“滚下去跪着!”霍姨娘见绿鹦愣在那里,连错都不认一个,越发的恼火,“再有,我警告你,不准对娇杏心生恨意,更不许报复她!”
绿鹦浑身冰凉的在脚踏下面跪下,低低应了一声。也许盛姑娘说的是,跟了这样一个主子,她拿什么跟娇杏比?至于刘小石,他都能抛下师傅刘大夫,抛下全心全意对他的娇杏,她又怎么敢指望他对她不离不弃。
这晚,绿鹦在跪了一夜后,大彻大悟。
转眼间,邵云挥和邵芸芸已经在江府住了五日,这天,邵云挥带着邵芸芸去了松风院的书房。
“这几日承蒙江侍郎照顾,如今我与妹妹已经找好宅院,打算明日就搬出去。”
“这么快?”江擎放下手中的玉管狼毫,诧异的问道,“找的是哪里的宅子?”
“在平德坊的通安巷子,宅子不大,只有三进,但是我跟妹妹两个人住足够了。”
“那今晚我就在松风院设宴,好好宴请你们兄妹!”江擎沉吟了片刻说道。
“恭敬不如从命!”邵云挥答应,跟着以收拾东西为由,带着邵芸芸回了秋院。
“带她去净房好好的洗洗、打扮一番!”到了秋院,邵云挥吩咐香行,“还有从同州带来的香粉也给她用上。”
“是,二公子。”香行带着邵芸芸往寝房走去。
当晚,入夜后,邵云挥带着盛装的邵芸芸赴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