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耘福了下身,转身离开了南山居。
徐嬷嬷也回了暖阁,老夫人见她回来,叹了口气,道,“这盛丫头什么都好,就是可惜已经被人定下了。”
徐嬷嬷眸光闪了闪,笑道,“只是定了亲,说不得还有变数。”
老夫人嗔了徐嬷嬷一眼,“浑说!咱家可不兴做那棒打鸳鸯、抢娶民女的事。”
“是老奴说错话了!”徐嬷嬷赔笑。
老夫人叹了口气,“我知道你是心疼阿谌,可别人家的女儿也是爹娘手中的掌上明珠,哪能为了我们家的孩子,就搭上别人家女儿一辈子的幸福。”
正说着,外面响起婢女的请安声。
嵇谌脸上带着焦急,从外面疾步走进来。
“母亲,您现在觉得如何?”匆忙行过礼后,嵇谌俯下身子,担忧的问道。
老夫人朝他笑了笑,“盛丫头医术极好,我已没什么大碍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嵇谌在床边坐下,“早上的事我已经听说了,母亲切不可再为了口腹之欲糟蹋自己的身子。”
“以后不会了,”老夫人有些心虚的说道,但下一刻,又轻快道,“盛丫头说,等我服完这几贴药,她有法子让我从此以后不必再忌口。”
嵇谌挑起眉,“她真这么说?”随后又道,“她为人处世一向稳妥,回头我仔细问问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