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婶子连忙解释,“他们已经被人收拾了,后来来了个大官,好像是为了阿宴的事情来的,听说有人在你们家里捣乱,他立即就将他们押送到官府去了。他们二人进到衙门到现在还没回来呢,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被关在牢里。”

大官?温宴越听越觉得奇怪,一个小村庄,什么都没有,邻村的人都不愿意过来,大官来干什么。

她记得,四五月份的时候她一直都待在赵府未曾出去过,也没结识旁的人,会是什么人为了她的事情来温家村啊。

“什么大官,哪里的大官?”温宴急忙问道。

“我倒是不认识,也不敢去问,你看我们都是整日与泥巴为伍的平头百姓,哪里敢与官老爷搭话啊。”蔡婶子收回手,看了眼自己指甲里的泥巴,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。

她觉得自己与温宴现在已经有距离了,温宴穿的这样好,想来嫁的那户人家也非富即贵。

就算她现在跑出来,说自己的夫君不好,可她始终也是那家的人与她可是云泥之别。

“那他长什么样子,婶子你还记得吗?”温宴根本没留意到她的变化,急着追问。

她实在是太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了。

蔡婶子想了想,凭着仅有的记忆描述了起来,“我记得他是一直梳着高马尾,手中拿着一把剑,剑鞘上坠着一个葫芦挂坠,脸生的比较秀气,我说不出来具体的,时间久了有些记不住了。”

是林值,温宴一下子便想到了。

高马尾与葫芦是他的标配,第一次见他的时候,她就对他印象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