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让这个乡下的村姑知难而退,自己离开赵府。
若是挤走了温宴,那么她以后便是这赵府的女主人,荣华富贵自不在少的,说不定还能混个诰命傍身。
想着这些,褚钰儿便觉得这些不中听的话都没有什么杀伤力了。
脸面哪有荣华富贵来的重要呢。
“表哥,怎么三年不见,你不仅不心疼钰儿,还这样说我。”褚钰儿站直身子,用绣帕擦了擦眼角,委屈道,“你这般凶,会吓坏人家的。”
矫揉造作!!赵彦辰的脑中现在全是这个几个字。
他实在是忍无可忍,一巴掌拍在桌上,怒道:“放肆,站没站相,坐没坐相,你的规矩呢?”
赵彦辰向来不喜人这样,更是听不得这样的声音,只觉得反感。
褚钰儿被这声音吓得浑身一抖,可怜巴巴的望着面前的男人,低低的唤了声,“表哥”
“说,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的?”赵彦辰脸色沉的可怕。
褚钰儿见他这般动怒,不敢再扯东扯西,忙道:“我是来看表哥的,你许久未回,琼州那边很是担心,便让我来看看。”
“如今表哥已经官居高位,祖父说你身边总得有个体己之人照顾着,便叫了我来伺候你。”
“你难道不知我已经娶妻了吗?”赵彦辰反问道。
“知道啊。”褚钰儿拧了拧绣帕,有些局促的道,“是外祖命我来的,他说就是因为你娶妻了,才要我过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