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在杨县的温喜身份早在下葬之后就消了户,户籍记载里并没有他这个人,而张阑之这个名字是有单独户籍的,就算被发现也无碍,因为无论怎么查都找不到破绽。
更加没有欺君之罪这么一说,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哄着温宴,不让她唤自己哥哥,这样,他们之间的关系才能有进展。
“这么严重吗?”温宴惊诧道,“真的会杀头?”
“真的,千真万确,你也不想我被杀头吧。”张阑之蹙眉问她,显得很是不安。
他都这样说了,温宴哪里还敢再叫他哥哥,连忙改口道:“阑之,我我我我往后都这么叫你。”
“好,晏晏真乖。”张阑之唇角弯弯,眉眼含情。
得亏温宴单纯,若是她有心眼的话,肯定又要穿帮了。
他听着温宴唤他阑之,心都要酥了。
心里的那份冲动又陡然升起,他捏着温宴的肩膀让她对着自己,“晏晏,你抬头看看我,这应当算是我们劫后第一次用真实身份相遇,实属难得,我可要好好看看你,这段时间可把我给惦念坏了。”
温宴抬起头看他,一双还有些红肿的美目熠熠生辉,倒影着张阑之那张俊彻的脸,眸中擒着的雾气逐渐淡开。
“我也想你。”她低低呢喃着。
这个想只是想兄长的想念,并不是男女之间的想念,但是张阑之会错了意。
他以为温宴是想他,心忽然跳的飞快,内心的躁动都按捺不住了。
他将温宴的胳膊攥的更紧,身子微微往前倾斜,“晏晏,我看你这眼皮上有些肿,你闭上眼睛我仔细看看需不需要上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