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哪里还能想到那么多,鼻端全是温宴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,以及女儿家特有的柔软绵香。

闹的他呼吸都紊乱了。

只消再往下低几分,他的脸便会贴上温宴的肌肤,以及那张因着呼吸半启的红唇。

今日傍晚时分,它还在他最为敏感的脖颈上烙上了无声的印记。

不若再试试白日那种感觉?他在心里想着。

种旖旎之感已经让他心中的礼义廉耻,家族恩怨,厌恶嫌弃统统抛诸脑后。

他与她这暧昧的姿势若是换在以前,定会让他深恶痛绝,连人带塌丢出去都算是轻的。

眼下他心里眼里只有面前的这个女子,先前不近女色,现在面对温宴他已经做不到了。

赵彦辰低头向下沉去,就在他的薄唇刚刚碰上塌上女子的唇时,浑身像是闪过一道电流,激的他心头一颤。

这感觉,着实很不错,甚至比白日更加令他难以自抑。

胸腔像是燃起了熊熊大火,有了头一次便有第二次,他伸手在温宴脸颊上摩挲着,又再次低下头去。

哪知,温宴这时忽然翻了个身,一胳膊肘打在赵彦辰的脸上。

他被打的险些一个趔趄跌倒,往后退一步才堪堪站稳身子,下一刻脸颊上便传来了火辣辣的痛。

赵彦辰十分惊愕的看着温宴睁开眼,心中既有怒意又有一种未得到的不满感。

这感觉让他胸中烧着的烈火瞬间熄了大半,整个人清醒过来,面上很快恢复了冷冽。

温宴陡然惊醒,猛地坐了起来,揉着被打麻的胳膊肘倒吸了一口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