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时你再来看,这件事又关不关我鸟事呢?”
严翎:……
兰絮已然在旁笑得快要抽搐了,整个人东倒西歪的,抖得和个筛子似得,就是停不下来。
春梅忙蹲身去拍着她的后脊安抚,又端来盏凉茶,想叫兰娘娘喝下定一定神。
傅椋这一席话后,少将军俨然呆成个木鸡模样,连脑子都不清醒了。
他直愣愣看着傅椋,又看向穆商言,最后僵着脖子往穆书夜那里看,神情恍恍惚惚,好半晌才从嗓子里逼出个带有疑色的音来。
“娘?”
傅椋便笑着应了一声,“唉,好儿子。”
兰娘娘方才停歇下,还未彻底止住几分的笑意又再度收不住了,彷如开了闸的潮水般,顿时一泻千里了去。
闹腾了大半个白天,因着傅娘娘十分阔气且痛快豪爽地砸下那么两篮子花,明月当之无愧成了这届花魁会的魁首。
天色才暗了一些,还有半个太阳尚悬在天际时,喜笑颜开的老鸨子就将明月引上楼来。
这次花魁会借着明月的势,叫她狠狠压了对面水潋楼一头,不免扬眉吐气称心如意得很,便就提早将明月领过来了。
她先对众人讲了一下所谓‘心知肚明’的规矩,又和声交代明月伺候好几位爷,就极有眼力见儿地退了下去。
此时见心上人到来,本蔫巴着缩在墙角,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的少将军,登时似饿昏了头的大犬嗅见肉味,耳朵瞬时支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