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位陛下脑中:严翎的娘就等于严峰的夫人。
醋都要醋死了。
傅椋一脸茫然懵色的被压在门板上,她瞧着眼前不大对劲的男人,柳眉一皱,也不顾这别别扭扭的姿势,呛声起来。
“什么叫做给别人当夫人,好女不嫁二夫晓不晓得,我自是嫁了你,当不会在念着旁人,就算我不是好女,当真要嫁,那也是你凉透后的事情了。”
听着前半句时,穆商言的面色稍稍好了些,然待这一句话讲完,他的脸黑得已然同烧糊了的锅底没什么两样了。
“你想都别想,”男人冷声,低沉的声音里透着几分阴恻恻的味道,“你没听说过皇后是要陪皇帝一起殉葬的?倘若哪一日我真凉透了,就下一道旨,你也跑不了。”
回应他的是傅椋端着笑意却毫不客气的一计重踩。
“本宫就晓得你巴不得,这回可算是将心里话讲出来了吧?”
吃了一记痛的男人嘴角一抽,他话中的重点难道不是在一起上吗?!
“是谁先咒我凉透了的?”
穆商言低下头,声音间难得溢出些委屈的鼻音,像是七八岁同玩伴吵架闹别扭的受气孩童,一边不想低头认错,一边又受气委屈,期盼着玩伴来哄一哄他。
“还改嫁?就这般不想嫁给我?想嫁给别人?”
一国之君和一国之后在这里像是小孩子拌嘴似的。
傅椋这人一向是吃软不吃硬,见穆商言如每每别扭时一般先低了头,自也气消去了大半,就顺着他的毛捋了捋。
只是她在哄人这档子事上不算特别精通,只道是:“乱说,明明当初是你先问我,在静安死透了没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