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允摇头否认:“我今生多数的泪,几乎都是因为你。”
他的答案真挚单纯,引得雁晚情不自禁俯身吻她。
这两人皆受过萤茧的摧折,为之濒临死亡。可在层层蚕茧之下,蛰伏着最丰盈最有力的羽翼,待破茧新生后,即可逆风搏击,遨游九天。
许多事,祸福相依。
正在两人双手相扣,吻到动情时,门口却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快的呼唤:“亭亭,阿姐回来啦!”
有的人,生来就该做剑客;还有的人,生来擅长撞破温馨时分。
屋中的气氛冻结住,许成玉紧随孙妙心而来,她瞥了眼在榻上相拥,显然是呆傻住了的二人,云淡风轻道:“呵呵,年轻人真是血气方刚啊。”
孙妙心目瞪口呆,立时便要大步上前,把妹妹从床上拉起来:“这儿是我家,你们不能这样!”
“年轻人嘛,情到浓时喜欢搂搂抱抱。”许成玉的武功虽差,但拦住孙妙心绰绰有余。她连拖带拽,把头晕眼花的孙妙心拉出卧房,临了不忘关上房门。
江允重新环住意中人的腰腹,他虽瘦弱,却甘之如饴地承受女子的重量:“再抱会儿。”
“她们走了,三郎。”雁晚回忆起上次被孙妙心捉|奸在床的事,便难为情地看着江允,道:“我想和阿姐说清楚,告诉她你是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