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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水遥 容溶月 817 字 2022-09-20

令得辛越的羞赧和窘迫也慢慢散下去,插了一嘴:“其实也没有那么顺利,这事我头一回做,也是生疏得很。”

汪清宁好奇得很,她也不知二人居然有这段前尘,讶然道:“可我竟没瞧见你。”

“大概是……”辛越想破头,找了个合适的理由,“你院子那堵墙旁边的杏花树种得不太妙,挡住了你的视线罢。”

汪清宁笑笑点头,却又轻轻摇头,脸上升起一片粉:“不对……”

辛越:“什么不对?”

“那棵杏花树,父亲原本要命人砍了,改一排花架,”汪清宁脸上粉色更深,垂首绞了绞帕子,“是我不让,因我时常能看到,那杏花树后头有个人影。”

辛越大惊,当真人不可貌相,大家闺秀在自家院子里看见人影非但没有高呼抓贼,还想要留着树为之遮掩,这若不是胆识过人,便是有些隐秘青涩的故事。

辛越倾向于后者,立即端正身子,拉过来几个小盘碟,边给汪清宁剥瓜子,便请她细细道来。

汪清宁瞥她一眼,捏了捏帕子,仿佛鼓起些许勇气:“他自来便是个恣情不羁的人。小时候家塾不但有自家姊妹兄弟,还有许多宗亲之子。”

原来她与武安侯也算得是青梅竹马。

汪清宁道:“那时,他便总往我书袋里放石子、树叶、飞蛾。”

这等顽劣行径,汪清宁回忆起来,面上并无不悦,反嘴角弯得甜甜蜜蜜。

辛越登时傻眼:“阿樱,你竟喜欢这个调调的……”

汪清宁极快地看她一眼,羞得脖子后头都泛起红:“长大些,他便总托我哥哥买东西,时常托着他的名义给我送时兴的首饰、当季的糕点、难寻的孤本。我坐在杏花树下念书,他便常坐在墙头听我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