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快步向前厅走去。
只剩下琼花一人坐在院中,望着那瓦罐漆黑的身子发呆。
到了前厅后,魏三娘顿时愣住了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看了看他身后,眼神四处寻找,却不见熟悉的身影,忙问:“大郎和二郎呢,今日旬休,怎么不见回来?”
来着正是李泾之。
他今日换了一身鸦青色锦袍,用同色发带束在头顶,去了几分凌厉,添了分儒雅。
他一抬手,将手中包裹放在了桌上。
“那两个小子才刚去几天,许多章法都跟不上,特别是二郎,体力还不如稚童。我让他每日比别人多加一个时辰的训练,先将耐力给培养出来再说。”
“啥!”魏三娘一听就急了,顾不得许多:“你一言不发就将人带走,如今到了旬休还扣在军营?二郎那孩子自幼便体弱,再说,他们才刚去,跟你军营里面那些个待了五六年的怎么比?你也不说网开一面,还
将孩子们往死了折腾。不行,我得去亲自把儿子带回来,这还给炖了水鱼汤给他们补身子呢。”
李泾之一把揽住她的去路,皱眉道:“自古慈母多败儿,他们现在年纪也不小了,若是一直这般注定一事无成。军营你就别去了,去了也进不去。对了,把小妹叫出来,我给她买了些好东西。”
魏三娘这才瞧见了桌上的布包,顿时冷哼:“你不叫我见儿子,却想要看我闺女,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!”
“那也是我的闺女。”李泾之纠正,一提起女儿,面色顿时和悦不少:“你快些去叫她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