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她还捐出了许多金银,在郊外设立收容所,搭建粥棚,救济逃到京城的灾民,并鼓励灾民做脚夫向河西郡运送物资。
众人皆赞她大义,京城贵族无人不效仿其做法。
我看着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抄出来的那点佛经,顿感羞耻。
我长姐都实打实地出钱出力了,我还停留在不添乱的地步,这境界差得着实有点远。
不得不说,我长姐真是一个称职的将军夫人,相比之下,我这个天降的养母,可能还是对三皇子感情不够深厚。
洪涝过后,河西郡果真爆发了瘟疫,皇上愈发忙碌起来,只召见淑贵妃,交代了些事,便再也没接触过后宫嫔妃了,连温嫔抱着七公主的女儿去找皇上,都被拒之门外。
张太医研究出应对瘟疫的法子,便立刻上书秉明了皇上,奏折加急送到京城,不知跑死了几匹千里马。
与救灾奏折一同送到的,还有三皇子和沈辰的家书。
沈辰的家书,皇上没拆,直接派人送去了将军府,三皇子写了两份家书,一份给皇上,一份给我。
皇上虽然只拆了自己的那份,但还是把我叫到金龙宫,让我看过后告诉他内容。
我看着皇上面前那堆成山的奏折,不敢细细地读信,只大致扫了一眼,道:“不过是些报平安的话,只因焕儿离去前,我十分担忧他的安危,焕儿为安慰我,便在这份家书里将河西郡灾情写的十分平淡,焕儿递给皇上的家书,想来会比妾身这份更详实些。”
皇上道:“真是胡闹,灾情是如何严肃的事情,岂能为一己私情而轻描淡写?”虽是斥责,表情却是愉悦的。
皇上先前没看三皇子给我的家书,这会儿应当也不会看,我思索片刻,还是添了一句:“焕儿还问了淑贵妃等各位娘娘的安。”
皇上微微眯起眼,道:“哦?他在给我的这份家书里倒是没有提及,你确定他问了淑贵妃的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