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已至此,我哭再多也改变不了。

因此每日只去厨房里倒腾着给她做各种各样的糕点果子。

毕竟以后吃不到了。

想到此处,我的眼泪又如潮水一般再不能忍。

这边,阿烁笑着问皇帝道,父皇,我如今要出嫁了,父皇是不是该赐我一个好听的封号,不然显不出我的身份。

皇帝强忍悲伤,心道,你的身份就是太显了才让人惦记,才召来如今这般祸事。

但他还是勉强笑道,那是自然了。你还有什么想要的,父皇全都满足你。

阿烁忍着难过笑了笑道,如今诸事皆好,只一样,我想见见我哥哥。

皇帝也哭了,他道,好,父皇马上写诏书让他回来。

且说郑灿这边在淮南待了三年多,自认什么苦头都吃过了。

朝廷的蛀虫,地方上的地头蛇,也都见识过了。

不仅河堤整的不错,还办了好几桩贪污的案子。

连他舅舅都说他做得好,说他回京定会得皇帝嘉奖,受个郡王的衔儿不在话下。

他不想要什么郡王的衔儿,也不在乎官职大小,他就想娶簌絨。

如今三年了,也不知簌絨怎样了。

他好几次想从京城来的消息中寻找一点关于她的蛛丝马迹,却都一无所获。

不仅如此,连关于梁府的消息几乎都没有。

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。

这回没到任期皇帝便发了诏令让他回去,此举正合他意。

此次淮南的河堤和贪污案,他也算有功劳了。

他已想好,若父皇要嘉奖他,他便求父皇为他赐婚。

他知道梁启不是好人,他也知道父皇不喜梁家,可他愿用所有的功绩和荣耀换自己心爱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