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不能想。我只能庆幸,此刻灿儿看不见我的表情。

见我不说话,他真的以为我生气了忙接着道,母亲,你真生气了吗,都怪父皇总是不让我闲着,以后我必定日日在母亲跟前孝敬!

我好不容易整理好心态,笑到,混说,怎么能怪你父皇呢?你一个大小伙子不去外头办差日日在我跟前算怎么回事儿,你且放心,母亲不怪你。

嘿嘿,母亲对儿子真好!

正说着呢,外头有宫人来回道可以用膳了,郑灿一听这才连忙过来扶着我往偏厅走去。

本想着多日不见好好同他说说话儿啥的,但是这孩子狼吞虎咽的跟两天没吃过饭似的。

慢点吃,你在你父皇那里连好好用膳也不能吗?我疑惑道。

他想了想道,父皇早晨总是让人给儿臣做一碗热牛乳,在放一些糕饼,不到午间儿臣便觉得饿了。

我听了不说话,心里有些怨怪皇帝。

这是做什么呢?这么大个小伙子正长身体呢,皇帝真是太不周到了。

我想了想开口到,灿儿啊,以后……

不想,不等我说完,他便放下碗道,母后儿臣吃饱了,适才同榕哥约好一同去练习射御呢,这便去了,待儿臣晚间回来再陪着母后说话。

你……

我还没反应过来,刚想说什么他便拔腿跑出去了。

我看着他扔下的饭碗,只好把未出口的话咽回去,心里不免有些疑惑,他到底做什么去呢,要这样匆忙。

罢了,许是在皇帝处拘的久了,赶着出去放风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