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是,各有各的性子,怎么一辙?”裴怜其实不大喜欢庄晞的性子,太呆板了。
裴怜要往前走,庾深侧身再拦住她:“但你同庄晞是最熟的?”
裴怜不答,抬起脸眨着一双眼睛:“你问这?做什?么?该不会是爱慕我嫉妒了吧?”
“呸!”庾深忍不住说了句脏话。心想?这?回为了王峙把自己坑进去了。
裴怜笑道:“虽然我看不上你,但可?以说一句话,叫你放心。庄郎与我,不是最熟的,他与姐姐同龄,才是最熟的。”
“怎么个熟法?”
“这?怎么说!要说上一天一夜都说不完。”裴怜想?了想?,最近一次印象最清晰,“姐姐出嫁前,庄郎最后一次来访,她本在后院,囔着要去见庄郎。阿娘不让,姐姐说……”裴怜开始模仿起裴爱的原话,语气神态,尽皆肖像,“庄郎是阿父学生中样貌最好的,难得?来一次,不赏可?惜!”
“什?么?”
突然冒出一声,不是庾深,更不是裴怜,把裴怜吓一大跳。
庾深虽然知道是谁发出,但震耳欲聋,他还是捋了捋胸口?。
一直在偷听的王峙,直接从假山后出来。
为了不被?发现,之前躲着的时候没有张伞,这?会出来,衣衫半湿。
庾深走过去,与他同撑一把伞。
裴怜此时,有些明白了,木屐不折返换了,直接调头往郡守府外溜,还故意告诉庾深:“刚才那些话,就当我没说过。”
庾深:“唉、唉?”
逃之夭夭。
留下庾深独自面对王峙。
好在这?时冲天过来了,庾深急忙喊:“冲天、冲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