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说着不碍事,眉头却蹙得更紧,显出不能自控的痛苦之色。
裴爱抬手,指尖刚触到王峙方才捂的胸口,他就大叫“哇呀”一声。
裴爱连忙收回手,声音都颤抖了:“给我看看。”
王峙不紧不慢褪了外袍,将胸口扒开,真有一个伤口,细细紧紧缠着白布条。
裴爱道:“这是新伤啊!”包扎还未拆去。
她心里眼里全是心痛担忧,哪还记得闹别扭:“到底是什么时候伤的?”
王峙风淡云轻:“没事,没事。”说完,又“不可控”喊疼。
裴爱担心是伤口处理出了问题,连命门外护卫去找大夫。
王峙道:“唉,不必!大夫已经看过了,就是晚上迟了换药,便疼起来。”
裴爱一听,自然亲自给他解开包扎,问道:“药在哪?”
“柜子由上往下数第二个抽屉。”
裴爱去拿药,口中忍不住问道:“之前都是冲天在给你换?”
“是。”
裴爱端药回来,同时命人去喊冲天,一会儿冲天小跑过来,见着夫人在给府君上药,开口就道:“唉,还是瞒不住了!”
裴爱目光全落在王峙胸口的伤上,小心翼翼,问冲天时头也不回:“这药是不是这么上?”
“是。”
裴爱又问:“府君的伤是怎么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