欠揍的才会看上裴怜。
“倒是你——”庾深问道,“我给你寄的膏药够用吗?”
王峙呵呵:“从来不用。”
“哦,是吗?我看你今日还在同新妇吵架啊!”
王峙满脑子都是疑惑,问何来这么一说?
庾深便道出方才观察,王峙搭话裴爱,裴爱不仅不应声,而且偏过头去。
庾深道:“如不是吵架,便是她单方面气你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王峙不以为然,一点点小细节就能天马行空,庾深只怕是得了癔症。
庾深却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:“信不信?像你家新妇那样,肯定是气着你呢。”
信吧,不信你会后悔的。
广陵的雨一阵一阵的,渐渐由大转小,继而停了。
但天仍阴着,看不到放晴的迹象。
王峙沉声问庾深:“那她为什么生我的气?”
“你问我?”庾深无辜!他瞪大眼睛盯着王峙:老天爷啊,明明眼前这位才是那个系铃人!
谁让他摊上这样的挚友,庾深叹气:“我帮你打听打听吧。”
房内,裴爱与裴怜对坐。
说是姐妹叙旧吧,不是,气氛稍稍严肃点。
说是审问吧,也不是,气氛略微缓和点。
裴爱没有责备裴怜,只问她是如何从家里跑出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