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安寝的时候,卫潇照例给苏央念了话本,在苏央的唇上落下一个吻。
“你今日别去净室了。”苏央犹豫了一下才说,“医师说怀孕初期不可以敦伦,但过了头三个月,只要不弄得太激烈,其实是可以的。”
卫潇的目光落在苏央面上良久,男人的视线将苏央薄薄的脸皮烤得通红滚烫,苏央忍不住咬住了下唇。
她说的虽然是真心话,但这样的邀约对一个姑娘家还是太直白了些。
她恼羞成怒地捶了卫潇一拳。
“卫潇,你到底要不要?”
暖黄的烛光照在纱帐上,映出两道纠缠的身影。
半个时辰后,卫潇的唇上沾着透明的水光。
苏央面色绯红,气喘未匀。素了几个月后,她的身子较过去还要敏丨感些,卫潇富有技巧地稍稍挑丨逗,便软成了一波秋水。
那刻意节制的情丨事,并未因为动作的小心缓慢便失去乐趣,反而在缓慢与小心翼翼当中,带给她全然不同的刺激与体验。
卫潇又有所动作,苏央以为他还要换个法子继续,她抓住他的手,警觉地问:“你做什么?”
“我想听听孩子有没有在动。”
“刚刚四个月,听不见什么动静吧。”
“可以听见的。”
卫潇贴在苏央肚子上,听了一会儿。
便是知道理应听不到,苏央却也莫名抱了期待:“怎么样。”
“我们的女儿很乖,安安静静的。”
苏央扑哧一笑。
什么很乖,分明就是什么都没有听见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