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说不说都无所谓了,反正所有人都已经知道,做什么都为时已晚。
可想起苏央若说逢人便介绍他能一夜七次,卫潇的眉心便突突地跳。
苏央点了点头,乖巧道:“我以后尽量不说。”
“尽量?”
“我总有不小心说出去的时候嘛。大人,便是包青天大人断案,也不可以如此霸道。”
“包青天如何断案我不知道,但依照本朝律法,明知故犯,罪加一等。“
苏央懵懵懂懂:“这样吗?”
卫潇的大掌按在苏央头顶:“央央说一说,我该怎么罚你?”
罚?
难不成真的要抽她百八十鞭子吗?
苏央尚且在思索,卫潇的唇便已贴上了柔软的耳垂,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苏央的脸颊、脖颈,还有纤细如刀的腰肢。
那惩罚当真磨人性命。
不会害人死掉,只叫人不上不下悬在半空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苏央的一双美目盈满了泪水,真如同那拷着刑具的犯人一般攥着着卫潇的袖口,哭叫了好几回大人饶命。
马车辚辚地行驶在闹市中,半个时辰后,终于到达将军府。
苏央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,径直被卫潇抱回了院子里。
大中午的本饿得前胸贴后背,却累得不想用饭。还是卫潇哄了好几回才勉强坐到餐桌上,委屈巴巴地吃上一两口。
下午时分,天气由晴转阴,不久便落起了小雨。
卫潇正在书房看兵书,走进书房向卫潇汇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