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想在干净的白纸上留下更多的朱砂。

卫潇缓声道:“央央不是要沐浴吗?”

“嗯?”

“一起吧。”

苏央在脑海中思索了这个“一起”的含义,男人的手臂已经托住少女纤细的小腿。打横将苏央抱起。

两人到了净室。

既是两个人,沐浴自然不会只是沐浴。

激烈时,苏央扒着浴桶手脚并用往外爬,却被卫潇的大掌捉了回来,狠狠摁回了浴桶。

水声哗啦,满地的混乱,连皂荚都被丢到了角落。

少女的哭求由弱到响,逐渐变了调,又因为虚脱,变成了小猫儿似的无力哼唧。直到水凉了,卫潇方才拿巾帕替她擦干水渍。

卫潇的目光落在少女雪腻的肌肤上:“下回还叫吗?”

苏央闻言才知道小气的夫君还没放下“狗东西”这一茬,气焰嚣张的少女被拔了尖锐的刺,小脸可可怜怜贴在男人胸膛上。

她哼了一声,不情不愿道:“央央错了,我不以后不会叫你狗东西了。”

“那应当叫我什么?”

“叫夫君?”

“不对。”

卫潇摇头:“你再想想,你是怎么怎么唤旁人的?”

苏央歪着脑袋愣了愣。

不叫夫君叫什么?

夫君说的旁人又是谁?

翌日天气晴朗。

苏央被折腾的天亮才睡觉,醒过来的时候,太阳已晒到了头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