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没等少女拒绝,顺势握住少女纤细的脚踝,熟练地分开她的腿,俯身下来。
涂药的时候,苏央的腿轻颤着,一张脸红了个彻底。
“坏夫君,不要脸。”
卫潇闻言也不反驳,只是笑:“夫人从前不是一直想要敦伦吗?”
卫潇那副冷淡正直的皮囊算是剥了个彻底,苏央生气地想,他怎么能坦然自若地说出这种话,便是被戳穿了也不知道忏悔。
简直没脸没皮。
“这件事我想的一点也不一样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
她是想要敦伦,可她失忆了,实在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次,时间那么长啊。
之前在船上的时候她选的小册子上的那幅画,分明是卫潇自己说了不合适,为什么最后还是选的那个姿势。
人好好的把腿掰成那样,万一骨折了怎么办?
苏央恨恨的讲:“都怪你,臭夫君!”
话本上都是骗人的。”
说好的欢愉和极乐呢?
这世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,所有的快乐都是辛苦耕耘而来,而且要付出腰酸背痛的代价。
下午的时候,卫潇带苏央去戏班看戏。
这是个越剧班子,在京城煞是流行。
卫潇没看过几回戏,只想着苏央会喜欢,今日早上便令许二订下了雅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