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今晚会欺负央央吗?”

苏央一只手替卫潇打着伞,另一只纤细雪白的手勾住卫潇的脖颈,少女的唇贴在卫潇耳侧,绵长滚烫的呼吸停留在卫潇耳根上,若有似无地撩人。

男人抱着怀里的软香温玉,大步行走,骤然听见苏央的话,手臂有一瞬的微颤,肌肉附近的肌肤迅速绷紧。

但仅仅一瞬,男人冷声道:“伤成这样,想什么?”

苏央撇撇嘴,小声道:“装模做样。”

她想什么,夫君还不知道吗?”

卫潇此行来扬州并没有随身带着医师,现下这个时辰医馆大都关了门,一时也找不到医师来。

苏央本以为要等到明早再说,卫潇却不同意,只说病不能拖延。

卫潇把苏央轻轻放在椅子上,将她的小腿平放在自己的膝上,将裤腿卷上一截,观察她脚腕处的伤势。

“夫君还会治脚伤?”

“在军中看多了,自己便会治了。”

有人说久病成医,但对于行伍者来说,刀剑无眼,看过最多的便是同袍的伤,有的人治好了,投入下一场战斗,有的人再没有好起来。

卫潇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刮蹭过苏央细细的莹白脚腕,又在红肿的伤处轻轻捏了捏,疼的苏央冷汗都下来了。

“夫君,轻一点。”

“没有伤到骨头,只是轻微的扭伤,还算好办。”

若是伤了骨头须得伤筋动骨一百天,这般轻微的扭伤十来日便能好全。

卫潇松了一口气,从架子上找出治疗扭伤的药,先替苏央把脚腕处的淤血揉开,再把膏药涂抹到苏央脚腕处红肿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