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
“吹吹就不痛了。”

苏央看卫潇请了医师,以为他是身上的旧伤发作了。就想起小时候自己手指划到簪子时候,小娘就会给她的手指头吹吹,每次吹完就很神奇地不痛了。

卫潇方才在猛烈的药性中缓解了一些,哪里受得了苏央这样变相的撩拨。少女在他的耳后“吐气如兰”,馨甜的香气丝丝缕缕缠绕在卫潇的鼻尖,更让他意识到心中不为人知的欲/念。

欲/念。

卫潇深吸一口气,告诫自己这样的念头不过是因为药物的作用。

可真的只是因为药物吗?

闭上眼睛,脑海里竟是他上一回同苏央同榻而眠时看见的欺霜赛雪的一片白。

简直荒唐!

他稳住呼吸,半晌,温声道:“苏央,我已经不痛了,只用再泡一会儿药浴就可以了。”

“那我陪夫君坐一会儿吧。”

苏央其实也有一点吹累了,她乖巧地趴在浴桶边上,把卫潇当成了一个大玩具。有些无聊用小小的手指戳了戳卫潇的后背,得出结论。

“硬硬的,不好摸。”

不像她身上的肉,总是白嫩嫩软乎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