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砚松越发抱紧妻子。
“可是我身上疼,不想被你锁了啊。”袁玉珠无力地说,推了把他。
“再让我抱一会儿。”
陈砚松扭头,动情地吻向妻子的脖子,还有侧脸,谁知吻到一片冰凉的泪。
曾经那样熟悉的温香软玉,渐渐开始陌生起来。
陈砚松就这样抱着妻子,好久好久,直到情绪平复下来,才长叹了口气,默默坐起来,帮玉珠解开锁子。
此时,夫妻两个一个坐在床头,失魂落魄地抽泣;
另一个坐在床尾,低头,双手捂住脸,无奈地长叹。
许久,两人都不曾说一个字。
怎么会走到这一步!
陈砚松率先打破沉默,他腰弓着,双臂搁在腿上,扭头望向玉珠,问:“你,真的想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