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不是兄妹。”
戚银环将酒一饮而尽,挑衅似的看向玉珠,勾唇一笑:“我和他在广慈寺一个屋里钻了那么久,夫人应该晓得我们是什么关系。”
“啊。”玉珠怔住,怎么感觉这女人对她有些敌意。“是,妾身明白。”
“你明白什么呀。”
戚银环翻了个白眼,接着吃菜。
忽地,女人美眸涌上了泪,口里鼓囊囊的填满了饭,木然地嚼,一眨眼,豆大的泪珠便掉了下来。
“对不住,我不是故意凶你的。”
戚银环将饭咽进去,手抹去眼泪,痴痴地盯住桌上的蜡烛,方才还是只长满刺的刺猬,这会儿就像只受了伤的兔子。
“你怎了么?”玉珠忙将帕子递给女人,柔声问:“可是遇着什么难处了?”
“我……”
戚银环低下头抽泣,良久,等情绪平稳些后,难过道:“你肯定不理解我为何要听师哥的话,来你这儿当抵押。”
玉珠这回不敢问了,笑笑,心里却说:我是真的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