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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仪嗤笑一声,没有说话,她的胳膊轻柔地搭在太子的有力的脊背上,环绕住对方。他掐的越用力,她的指甲就留下更多的血痕。

几息后,她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。她的脸泛起大片的红色,眼前茫茫斑斑看不清任何东西。

太子仿佛终于回过神来,抽手离去。

他出门时,永秀分明瞧见了他脖颈和后背露出皮肤上的抓痕。再看到娘娘此刻的样子,他心中有了猜测。

小太监以为娘娘受了委屈,止不住地哭。

秋仪刚刚缓过来,拍了拍永秀的手:“别哭了,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
永秀一愣,才反应过来这些痕迹是人用力掐出来的,并非是情/事/后的象征。

他长出一口气,娘娘没有事便是最好的。可是下一秒他就被惊地差点扔掉手中的药。

只听趴在榻上的美人开口,言语中听不出感情色彩:“没有发生什么这件事,烂死在心里,谁问都不要说出来。”

今夜永宁殿四周都是太子的人,自然不会有任何风言风语传出去,唯一的例外……永秀下意识看了眼便殿的方向,娘娘话中的“谁”指的是何人已经昭然若揭。

她闭上眼,不去看永秀僵硬的反应,任由对方给她换着药。

太子要齐坞生恨她,她就彻底撕碎这些没有意义的羁绊。

若是十九殿下真能靠着这股恨意涅槃重生,那太子一定是先走过奈何桥的那个。

狠心的美人用清誉乃至性命做赌注,赌秋家前途一片光明,赌昔日之仇血债血偿。

“这几日怎的不见贵妃娘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