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瞬间收敛浑身戾气,魏知壑将锥刀收回袖中,对高林点头。路过秦安身边时,却乍然抬手取下她发髻上的簪子,随手扔于枯草中。而后亲昵的弯下腰,在秦安额头落下一吻。
捏着袖口,秦安却愈发心神不宁。她看的真切,魏知壑动作柔和,眼神里可没有半分情意,更像是淬了毒的寒冰。
察觉到了她的不安,魏知壑也不理会,只看向拂笠吩咐:“你跟着她,带她先去宴厅。”
“是。”低头应下,拂笠心中亦有些惴惴,殿下就要见到皇帝了,他到底会选择怎么做?
高林又催了一声,魏知壑松开摩挲着秦安下巴的手,跟着高林阔步而去。
看清楚他刚才一系列动作的魏知易,却险些笑出了声。看来许久前与识书的争论,是他要赢了。既然如此,他何妨发发善心,告诉秦安魏知壑的所作所为,再送皇弟一份大礼。
这般想着,魏知易快速走到秦安身边,面上笑意不减,“方才与皇弟闲聊,得知姑娘真名原叫秦安。安安,我可否与你同行赴宴?”
本就对皇宫中的一切陌生又畏惧,魏知易算得上是熟人,一同前往的请求还真让秦安拒绝不得。她想了想,对他浅浅一笑,并肩一道朝着冷宫外走去。
作者有话说:
给预收小甜饼《采杏》打个广告呀:
阿若十六岁的时候,邻家搬来了一个名唤成慕的少年郎。
成慕模样俊俏,阿若贪恋“美色”,三天两头给他送东西。
东坡肘子菊花酒,再来朵海棠插满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