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你说的都没错。”魏知壑却摇摇头,把令牌递给他,“可在这之前,我总得先弄明白,我到底是为何被废的。”
诚然该如此,找不到致命的原因,恐怕纵使再回太子之位,也不知该作何防备。拂笠点点头,又道:“只是此事,待身份恢复后还可以再查,且届时更方便,殿下还是要抓好这次宫宴的机会,博得陛下欢心才是。”
明了他说的没错,魏知壑却还是皱眉不语,慢慢朝着来时的方向踱步。“还是先让秦安能把字认个差不多吧。”
“说起秦小姐……”高公公带来的总归是好消息,拂笠趁机笑言,“她是真的对殿下上心,今日凌晨她便亲自下厨,说要做佳肴为殿下补身体。”
霎时顿住脚,魏知壑想起今早被自己倒了满地的肉糜汤,嫌弃的撇撇嘴。
恰在此时,门口闯进来一个黄鹂鸟般娇俏的女子,“黎丘哥哥!”
“秦茹?”又是一位不速之客,魏知壑看着她走上前来,心中好笑。今日到底是什么日子,能使得他这里也热闹起来。
此刻的翊王府中,却充斥着压抑之气。
拾书小心拾起地上碎裂的兔毫盏,重新斟一杯茶递在魏知易手边,“只是宫宴而已,殿下莫气。”
“你明知,这宫宴意味着什么。”发了一通火,魏知易倒是很快平静下来,咳嗽几声,“是我没想到,明明那样大逆不道的罪名安着,父皇竟然还想给他一条出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