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崇卿,那些闹事的怎么办?”萧默和忍不住问。作为旁观者,他也觉得那些人要求索赔500万是狮子大开口。
“没什么。”凌崇卿随口道。
凌崇卿将车停在花坛边,萧默和下车去探望奇奇。萧奇住独立单间,不像在康养院住六人间。室内墙壁雪白,被褥整洁干净,照顾他的护工在疗养院工作五年,经验丰富。萧默和还了解到,这里有康复医师替奇奇进行恢复训练,虽然收效渺茫,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。
与护工聊天时,不知怎么闲扯到门口的闹事事件。女护工撇撇嘴,“闹了两天了。”
这户的徐姓老爷已过古稀之年,前日晚在医院溘然病逝,疗养院凌晨两点通知家属,当晚无人过来,一早突然来一堆人闹事,扯出医院不负责任。
“这家条件不差,开厂子的,将老爷子扔疗养院两年,一年上头没见子女探视过一次。老人一走,两男三女五名女子全跑过来,开口就要索赔600万。”女护工摇摇头。
萧默和陪了弟弟一小时,想着凌崇卿还在等他,依依不舍地离开。
坐在凌崇卿车里,车尚未开回公寓,网络便疯传一段视频,“凌氏旗下疗养院草菅人命,置之不理”,萧默和关掉视频,侧头望了望凌崇卿,他专注地开着车。
回到家,凌崇卿接过一个电话后随即又离开。
下午,凌家别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