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夫人有些下不来台,脸色青青白白的:“你别太过分,我们都已经服软了,你还要如何?”
“你服软,我便要原谅吗?”阮小梨并不客气,“您二位的脸面在我这里,并不如你们想的那般尊贵。”
“你!”
阮小梨叹了口气,打断了两人的话:“我这人小心眼,若是二位还是不肯说,我只好现在就带着小姐们去衙门了。”
两位夫人满脸恼怒,纷纷看向许夫人:“夫人,您就看着她这般欺辱我们?”
许夫人略有些茫然:“欺辱?哪里就是欺辱了?这不过是寻个真相而已。”
许宜然连忙帮腔:“正是,母亲与我也想知道是谁在背后说这样恶毒的话,旁的不提了,两位妹妹素来端方识礼,今日这般口出恶言,着实骇了我一跳。”
两人面面相觑,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和自己如初一折的惊讶,这许家母女怎么帮着这女人呢?
莫非,事情当真和她们听说的不一样?
可不管事情如何,许宜然那句骇她一跳却让两人脸上火辣辣的,闺阁女儿的确不该说这种话。
一位夫人似乎不愿意再折腾,伸手一指陈家母女:“也没什么好瞒着的,不过是刚才这两位和我们诉苦罢了。”
阮小梨早就猜到了,只是总得罪证确凿才好发作。
她抬眼朝陈夫人看过去:“夫人看来是贵人多忘事,当日国公府之事,殿下看在仙逝的太子妃面子上,不曾追究,你不知感恩戴德就算了,还要无事生非,编排闲话……我倒是不知道,贺烬何时是你姑娘的夫君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