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小梨幽幽地瞥了眼寒江:“进不去啊。”

彩雀呆了呆,也跟着看向寒江,脸耷拉了下去:“你敢拦夫人?”

寒江连连摆手:“不是不是,怎么能是我拦呢?是爷他不让。”

彩雀面露怀疑:“怎么可能?爷想夫人想的跟那什么似的,怎么可能不让她进?你是不是蒙我呢?”

“姑奶奶,我哪敢蒙您呐,真是爷他不让。”

彩雀沉默下去,脸上带着纠结,阮小梨轻轻一叹:“算了,我明天再……”

话音未落,彩雀忽然朝着寒江走过去,抬手就拧住了他的耳朵,疼的寒江一声哎呦:“轻点轻点,姑奶奶,你干什么?”

彩雀朝阮小梨摆了摆头:“夫人,快进来。”

寒江连忙开口:“不行不行,爷他说了……”

“闭嘴,”彩雀气势汹汹的开口,“进了宅子,哪有爷们做主的份儿?”

寒江一噎,阮小梨一时也被彩雀镇住了,真没想到当初哭哭啼啼的小丫头,现在都这么霸气侧漏了。

她没敢耽搁,抬脚就进了院子,等走远了才朝彩雀摆了摆手。

寒江耳朵都红了:“再拧下去,你夫君就没耳朵了。”

彩雀脸一红,松了手给他揉了两下:“谁让你不懂事,夫人那是能拦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