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水有些惊讶的“啊”了一声:“这还顺利?为了不动声色弄塌那墙,咱们可折了好几个人进去。”

贺烬神情仍旧凝重:“小心使得万年船。”

云水只好点点头:“那行,奴才出门的时候会小心的……唉,林春那小子呢?之前还说要守夜。”

“我让他回去了,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太多,都堆在我身边可不是件好事。”

云水叹了口气:“可咱们来这里,就是为了保护你……”

贺烬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,见他仍旧一脸困倦,下巴微微一抬:“左右也没什么事情,回去睡吧。”

可云水还是坐着没动:“不睡了,刚才做了个恶梦,可把奴才吓坏了。”

贺烬不自觉一顿:“在这种地方,的确没什么安全感。”

云水连忙摆手:“可不是因为这个,奴才再不成器也不能只有这么点胆子,是梦见了……”

虽然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可他还是下意识的看了眼周围,压低了声音才再次开口:“梦见咱们回了凉京,有个娃娃追着奴才喊爹,可把奴才吓坏了。”

贺烬眼底起了波澜,他瞥了云水一眼:“我记得,你连个媳妇都没有,哪来的娃娃?”

云水一拍大腿:“所以才说是噩梦啊!奴才长这么大,连姑娘家的手都没摸一下,要是凭空蹦出个儿子来……爷,你说奴才什么时候能找上媳妇啊,寒江眼看着都当爹了。”

他说着,情真意切的愁苦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