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烬却仍旧笑起来,眼睛也跟着亮了亮,虽然他什么都没说,却仍旧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来,他现在很高兴。

阮小梨有些不自在,低着头没吭声。

刘太宁却在这时候轻咳一声,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:“侯爷身子有些亏损,借此机会好好调养些时日最好。”

长公主连忙点了下头:“说的是,这幅样子只喝药是不行了,你再开个食补的方子来,孙嬷嬷……孙嬷嬷?”

她回头看了一眼,这才瞧见鲜少离开自己身边的孙嬷嬷没在,她皱了皱眉,正要让人去找,贺烬就开了口。

“我院子里的寒江还算妥帖,太医告诉他也是可以的。”

虽然知道贺烬这话没什么错,孙嬷嬷再会照顾人,也总不能住在主院,这些事情的确是该贴身的人知道才好,可主院又不是只有寒江一个人。

她看了眼贺烬,轻轻一抬下巴,示意他看阮小梨。

对方略有些茫然的看着她,一副完全没看明白的样子,长公主干脆将身体朝阮小梨探了探。

贺烬面露困惑:“母亲……”

长公主叹了口气,索性直接开口:“男人哪有女人仔细?这种事情自然还是要身边的人来记才妥当……阮小梨,左右你闲着也是闲着,做点事不劳烦吧?”

阮小梨还没开口,贺烬先急了:“母亲,她来不是为了做这些的。”

长公主被他噎了一下,什么叫阮小梨来不是为了做这些的?男女之间一起过日子,本就该是互相照顾,若是贺烬这幅样子,阮小梨还能不闻不问,那这人该多可怕?

再说了,心心念念要把人留下来,难道只有明媒正娶一个法子不成?就不能动点别的心思?贺烬那脑袋是个木头雕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