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敬如瞥了他一眼,哭的越发惨烈:“你说没装就没装吧……只要肯见我就行啊,我老娘七十岁了,孩子才八岁,我真的是按规矩办事的啊,饶我一命吧,饶了我吧……”

谢润全身都抖了起来,却愣是没能再说出别的来。

也或是看出来了不管自己说什么,陈敬如都能歪曲事实,顺带继续抹黑贺烬和侯府,倒不如闭嘴来的好。

可一旦闭了嘴,也就要被人当做是心虚了。

百姓里果然响起了窃窃私语声:“都那么可怜了,也不放人走,心真黑……”

“谁说不是,侯府那么大的势力,非要为难人家。”

“越富贵越缺德……”

谢润脸色涨红:“你们怎么能只听他片面之词?!”

“谢先生,”阮小梨围观片刻,见谢润的确不是对手这才走出来,“府里有些事情要处理,劳烦你回去一趟。”

谢润一愣,见出来的是阮小梨,脸上顿时闪过失望:“我还以为是侯爷醒了。”

阮小梨摇了摇头:“他先前喝了麻沸散,怕是要晚上才能醒过来。”

谢润看了眼陈敬如,素来文雅的人难得黑了脸:“这人不好对付,姑娘还是回去吧,免得吃了亏,大不了喊了侍卫来撵走。”

可若是能这么不管不顾,他又何必被气成这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