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琅有些不明白,既然明知道事情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,为什么还要费这么大力气?
太子回头瞥了他一眼:“不明白?”
张琅诚实的点头,太子伸手捏着他的下巴,将他拽到了自己身边,两人脸贴着脸看外头:“你瞧瞧陈敬如那张脸……”
张琅眯起眼睛环顾了一圈:“殿下,陈敬如今天没来。”
“……孤说他来了。”
“……殿下说的对,是属下刚才看漏了。”
太子哼了一声,仍旧将下巴搁在窗台上看外头的人:“孤瞧见他那张脸就想吐……特别想弄死他。”
张琅握紧了手里的刀:“殿下怎么不早说?属下现在就去砍死他,然后嫁祸到贺烬头上。”
他转身要走,太子随手一勾就抓着他的腰带把他拽了回来:“要什么嫁祸?贺烬迟早会忍不住的,不着急。”
张琅将心里的杀意强压了下去,看着太子面露不解:“既然殿下看他不顺眼,何必还要接受他的投诚?”
太子揉了揉被窗台硌疼的下巴,懒洋洋的抻了个懒腰:“物尽其用啊……你不能因为他是禽兽,就觉得他毫无用处,现在看来不是挺好用的吗?”
他隔空点了点贺烬:“用他挑拨一下贺烬和父皇的关系,再借贺烬的手杀了他,借此还能逼的父皇再罚一罚贺烬,趁机再挑拨一下两人的关系,一举多得,省多少心?”
张琅连忙夸赞:“殿下真是睿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