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烬便不再说话,只是将阮小梨的手虚虚握在手里,然后静静地看着她,他看了很久,久的阮小梨都觉得他下一瞬就会问都不问,就直接抱上来。
如果他真的这么做的话,应该也不用躲闪了……
外头却传来云水有些硬邦邦的声音:“爷,慈安堂有人来请了。”
贺烬目光微微一闪:“好,我这就过去。”
他松开了阮小梨的手,抬眼看了看床榻:“你先歇着吧,我去见见母亲。”
阮小梨想起今天长公主在城门口说的那些话,有片刻的犹豫,她想长公主肯定是在乎这个儿子的,只是……
“愁眉苦脸的做什么?”贺烬忽然抬手戳了戳她眉心,浅浅笑了一声,“怕母亲罚我?”
阮小梨下意识摇头,贺烬眼底本就不深的笑意就淡了下去:“我随口一说,夜深了,睡吧。”
他说完转身就走,等出了院子才回头看了一眼,见阮小梨还站在门口,就抬手挥了挥,对方这才退回去,然后轻轻合上了门。
“爷?”
云水催促的喊了一声,贺烬回神抬腿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一脚:“现在倒是能好好说话了?刚才你甩脸子给谁看?”
云水十分憋屈:“奴才已经尽力了。”
“尽力?你这就叫尽力了?你就不能和寒江学学?”
云水嘁了一声:“寒江那是馋人家的丫头,奴才又不馋,奴才心里只有爷。”
贺烬嫌弃的看他一眼,忽然想起来:“她身边不是多了个秀水吗?你试试。”